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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倫敦 連載 之十三:與鬼子泡吧

更新時間:2024-06-11

下午的課應該是討論公共選擇和經濟理論(Economic Theory)在監管中的應用。由于上課的老師嗓子啞了,因此整堂課是大家按照老師發下的提綱進行討論。雖然大家比較自覺,討論也不算不熱烈,但是總覺得不踏實。對于自己根本就不是很了解的理論--盡管事先已經讀過要求準備的材料,其實還是沒什么真正的理解--這樣的討論也只能是走走過場了,要掌握的話,還得回來自己重新看書,或者請教老師。下課后,有人提議去pub坐坐,喝一杯。我覺得是個好主意。來倫敦已經將近兩個月了,卻沒有正正經經地泡過吧,豈非太也說不過去。于是大家興致勃勃地去了兩條街之外的一個酒吧。我們沒有去學校邊上的那個酒吧,一來是因為那里可能比較貴(當然誰也沒進去過其實并不清楚),二來我們同去的人大部分是律師,而我們要去的那個酒吧據說是個律師聚集的酒吧。按照物以類聚,人以群分的規則,我們來到了這個門面非常不象酒吧的酒吧。說不象酒吧,是因為門口根本沒有吧的字樣,而是一座門面很高的類似其他辦公大廈的建筑,風格很古樸,跟我們學校的大樓也沒什么區別,只是在門口放了一塊小小的不起眼的小黑板,上面寫著今日菜單之類的內容。不注意的話,絕不會想到這是一間酒吧。

酒吧很寬敞,樓上還有一層。圍著吧臺,四周散落著風格陳舊的桌椅。我們在靠門的地方找到一個圓形的吧臺,正好可以圍坐我們7人。我們每人要了喝的,我要了一杯London Pride的苦啤酒。這是一種被稱作Bitter的啤酒,顏色深棕色,略帶苦味。在英國,啤酒分為兩類,一類是Bitter,一類是Lager。前者雖然叫作苦啤酒,可事實上卻并不怎么苦,至少我是這么感覺的。只是顏色比較深而已。后者原產于德國,或者波希米亞,是一種貯藏后的啤酒,多泡沫,味道淡,顏色呈金黃色,看起來跟我們在國內喝的瓶裝啤酒顏色稍淡而黃。雖然Lager被認為比Bitter味道淡,但是據我的口味來衡量,卻很難得出這樣的區別。因為我喝過的Lager比我今天喝的Bitter味道重。

一起喝酒的來自意大利,格魯吉亞,喀薩克斯坦,日本,約旦,智利,和我。當時是下午四點多,其實并沒到酒吧高峰的時刻,但是酒吧里面人已經不少了。話題自然地圍繞著酒吧和酒展開。大家首先說了一遍cheers, 然后開始用各自的母語說。比較有趣的是,意大利語里面說干杯,是說“親親”。智利人說干杯是說 “傻驢”,格魯吉亞是說“no more juice”。其他幾人說的我就記不住了。意大利人說,他來LSE上課前為英國電訊(BT)工作了9個月。上次他父母來這里看他,他們一起到酒吧坐坐。他跟他父親伸出兩個手指,說要兩杯啤酒。但是結果發現服務員面色很不好看。后來弄明白了原因,在倫敦如果你伸出兩個手指(手掌向著自己)的話,意思跟對著別人向上伸出一個中指一樣。據說在百年之前,英國和法國開戰的時候,法國人捉住英國俘虜時,就割掉英國士兵的食指和中指,使得他們以后再也沒有辦法開弓放箭。后來英國人就用豎起食指和中指來表示必勝的信心。但是沒想到過了這么些年,代表勝利的雙指在倫敦居然意義大變,真是令我始料不及。這也是我來倫敦之后,最出我意料的知識吧。

在倫敦,泡酒吧確實是一個非常時髦或者說非常普通的活動。我前兩天就英國人泡吧的問題問過Jenny,她說是的。下了班,大家先不回家,而是先到酒吧泡坐,然后去吃印度咖哩飯。我說,這些人下了班也不回家嗎。Jenny說,泡吧的大多數應該是singles??墒歉鶕业挠^察,當中應該有相當部分是已成家的。我想Jenny其實也并不清楚什么,因為她還小,而且性格也比較文靜,可能還沒有到泡吧的時候吧。

我們7個人在喝啤酒的時候,又說起了為什么英國人這么喜歡泡吧。格魯吉亞人說得很逗,說是因為倫敦的天氣太差。天氣差,引起心情差,心情差就需要找酒喝。一喝酒,就什么都忘。還有人說英國人很窮,在倫敦玩又很貴,不如化幾英鎊在酒吧泡,可以坐一晚上。倒也有點道理。事實上許多泡酒吧的人一晚上確實就是坐在那里瞎聊,也不多喝。當然,對于有些人來說,由于其他娛樂貴而泡吧的說法靠不住。因為據說有些英國人很好喝,一般一晚上都會喝掉3到4大杯,每一杯是一品脫,英國人喝啤酒都論多少品脫,也就是八分之一加倫,568毫升。每杯平均2英鎊的話,這樣一晚上下來也得差不多10英鎊左右。10英鎊在英國是筆不小的數目了,可以做很多事情。本來我并不相信英國人那么能喝酒,可以喝這么多啤酒,但是我試喝了一下之后,覺得這里的Bitter并不苦,酒味也很淡,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英國人故意將啤酒造得比較淡,好讓好酒而不勝酒的英國人繼續愛喝酒,而酒吧的傳統則能夠保持得更長久。我其實比較同意這樣的看法,就是,英國人其實并不很如意,他們或因為工作或因為生活,反正并不象他們看上去那么體面舒適,他們需要找個地方聊以發泄。酒的作用是被全世界都認可的,不管是中國的老白干還是法國的干邑或是英國人喜歡的苦啤酒,幾杯下肚,煩惱頓減,興致頓高。明天或以后會怎樣,不用管,現在很舒服。就可以。如果還有什么地方能夠將體面和放縱結合到完美的話,那應該是非酒吧莫屬了。而如果還有什么人需要既不失體面又需要放縱的話,就應該是那些極具紳士傳統又無法抵制誘惑的倫敦人了。

1999年11月13日凌晨1點20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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